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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梦梦到床边有已故的人,为什么每次噩梦你都能意识到那是梦

04-23 互联网 未知 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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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做噩梦梦到床边有已故的人:为什么每次噩梦你都能意识到那是梦?|心理学解读:“清醒梦境”

不知道你是否发现,有时候:

在做美梦的时候,你可以让自己一直在美梦中不醒来;

在做噩梦的时候,你会仿佛默默对自己说“这样不好,不如……”,随后梦就往你想要的样子发展。

在这样的时刻,人究竟是清醒的?还是沉睡的?你是不是也很好奇,自己有怎样特异功能,竟然可以操控自己的梦?

做噩梦梦到床边有已故的人,为什么每次噩梦你都能意识到那是梦

其实,控制梦境,并不是一件稀罕的事。这一现象在现代科学中被叫做清醒梦境,即在梦中,人能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出生于1861年的英国女性玛丽将自己在控制梦境的经历写进了一本小书《梦的研究》(名字和弗洛伊德的那本《梦的解析》很相近呢)。

今天,我们就带领大家走近这一神奇的心理学现象。

在梦里,你也可以“醒着”

“清醒梦境”的概念在1913年被荷兰的精神科医生弗里德里克首次提出。

这种状态,往往开始于睡眠的中段,做梦者发现梦中存在有某种现实中不可能的事物,比如自己在飞,能够穿墙而过,或者见到死去的亲人。

一个人的清醒梦境有程度高低之分。比如,在做噩梦的时候,有些人会立刻意识到这是“梦”,从而很快醒过来;也有些人,则会继续陷于梦境中,但却主动地操控梦,使它变得不那么可怕。

绝大多数痴迷于清醒梦境、不断尝试的人们,都是被其中幻想和冒险的成分所吸引

玛丽就是如此,当她意识到自己可以控制梦时,便决定享受这种“沉浸在被追杀的战栗”中的快乐,因为在舒适的床头,就能够满足自己关于诡计和谍战的幻想。

她在书中还写道,后来她开始尝试测试梦中身体的极限和飞行能力。“双脚轻轻推一下或跳一下,我就离开了地面”,“双手轻轻的划桨动作可以加快飞行的节奏,这个动作可以用来使我飞得更高,或是用于转向,尤其是穿过任何狭窄的地方,如门廊或窗户时。”

玛丽还指出,这项技能其实是需要专注的训练,显然,即便是在梦中,我们也不能不付出一点努力就获得厉害的技能。就像玛丽所说,“我花了很长时间,才飞到了高于地面五六英尺的地方,我发现我逐渐地获得了达到这些高度的力量,难度越来越小,也越来越不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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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梦境”是科学的吗?

数十年后,这些生动的叙述吸引了哈佛医学院教授艾伦的注意。艾伦在一个聚会上听说了这本书。他不仅在医院治疗精神分裂症患者期间,尝试实践了玛丽在书中介绍的小技巧。

另外,清醒梦境还被用于一些其他的研究中:

  • 艾伦与另一所大学的研究者一起,通过扫描清醒做梦者的大脑,来试图了解睡梦中的大脑。他们发现人们能够操控自己的梦,与梦中自我意识的提高存在关联。

  • 另外,有人利用清醒梦境作为噩梦的治疗方法,特别是用在针对儿童的治疗中。2006年,荷兰乌特列支大学的研究设计了一组基于清醒梦境的认知行为训练,让噩梦的人接受这种训练,帮助他们改变自己噩梦的结局。最终,这些人的噩梦发生率都显著减少了。

  • 针对清醒梦境记录和控制的APP被开发出来。一款名为DreamZ的APP会记录梦中的运动,并在快速眼动期播放做梦者本人的录音(内容如“我正在做梦”)或一段音乐,来提示做梦的人。这种APP便能够帮助一些人学会操控自己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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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当恐怖的、悲伤的、邪恶的梦不再掌控我们的时候,我们才能够完全地享受我们的梦境”,玛丽在书中写道,“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满怀信心地开始夜间的冒险,才能够拿着它们借给我们的钥匙,去探索那未知而令人愉快的国度。”

2、做噩梦梦到床边有已故的人,做梦总梦到死去的奶奶

一直以来,我跟爷爷奶奶的关系都充满着隔膜。他们去世后,这层隔阂还是不得消除,甚至是阴魂不散。

爷爷是我上高中那会儿离世的,心梗发作送医不治。五年后,奶奶也因为心脏病撒手人寰。

当时我正在忙着考研,硬座售罄,我买了站票站了九个钟头赶了回去。回去的路上,我没有流下眼泪。这大概是命吧,只有奔丧的使命,却无极致的悲戚心情。

奶奶的遗体被平静地安放在堂屋,后人们披麻戴孝,炭盆里烧着纸钱,唱道的带着锣鼓一边唱着一边敲打着锣鼓。跪在灵堂前,我默默地烧着纸钱。纸钱化灰湮灭,有的灰烬浮在空中,渍得人睁不开眼睛。

四周充斥着姑姑们的哀嚎声,哭声很悲,让人为之动容,而我却哭不出声来。

老家的习俗,死人要放在家里停驻两天,第三天清晨送往殡仪馆火化,头两天会请道士到家里来唱道。

第二天晚上,按照习俗,有个环节叫作“阳人引路”,亲人将死去的亡灵送往奈何桥。道士拿着桌子跟板凳搭起一个高台,上面拿帐巾缠着幕帘,幕帘子上吊着铜钱,说这是“招魂幡”。死人的阴魂这天回来,亲人们送着阴魂过奈何桥。

我头上戴着长条孝巾,跟在姑姑们后面绕着高台匍匐爬着。唱道的跟在我们后面,一边敲着锣鼓一边念着听不懂的唱念词儿。我伏在地上,能听到招魂幡上铜钱发出的金属声。特别是穿过桌台下面的时候,那金属声听得特别真切。

伏在桌台下面,刚准备往前爬,猛然间抬头。我竟然看见了已死奶奶的“鬼脸”。她阴着脸,死灰色的脸面,双目无神。

她就这样无端地凝视着我。

领头的道士喊了一声:“阳路尽,亲人送上路!”

唱道的解开招魂幡,幕巾上挂着的铜钱散落一地。

我伏在地上,终于哭出声来,像是一道恩怨散开。我看见了奶奶的阴魂凝视我的面相。那表情,冷漠得让人心寒。跟她生前一样,死后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我。

第二天,送葬的队伍里没有我,送奶奶上山葬棺的队伍里也没有我。

……

本以为我和奶奶之前的所有,会随着她的离世而烟消云散,岂料却在她去世三周年忌日前夕变成了我的噩梦。

“咚咚——”

我听见有人敲门,老实说,最近像是有些神经衰弱,总感觉有人敲门。过了一会儿,又听见“咚咚”的敲门声。

确定无误,可是打开门,过道里却空无一人。

关门回头,身后站着死去的奶奶。即便是她的阴魂我也认得,她眉角边有一块朱砂痣,生前像一粒红豆,如今变成一粒黑砂。

“奶奶,你……回来了?”我有些磕磕巴巴地问。

她站着不说话,干望着我。

“你不是总说我欠你鸡蛋吗?我煮了鸡蛋,给你送过来。”

奶奶手里忽然间捧着鸡蛋,双手伸着向我送来。

我倒退几步,贴着墙站着。

“我不要,不要。”

她露着狰狞的面目,死死地把捧着的鸡蛋往我跟前送来。

“我说了我不要,就算是饿死我也不会吃你煮的鸡蛋。”

我伸手打翻她捧在手里的鸡蛋,鸡蛋落在地上,破碎后溢出蛋黄跟蛋清,继而又变成一摊黏稠鲜血,连着面前的奶奶也变成地上的一摊殷红鲜血。

……

我从梦中惊醒,亦不知是多少个噩梦了。

我和奶奶的关系结了痂长在心里,成为我不忍回忆的一部分。打小奶奶就瞧不上我,母亲第一胎生了个女孩,后来夭折,继而又怀上一胎,再度夭折,第三胎生下了我,但是奶奶认为正是因为我的存在,克死了前面两个孩子。

上学那会儿,我和叔叔家的孩子每天一起在奶奶家吃中午饭,奶奶用小碗蒸着鸡蛋,我知道那是弟弟的专属,没有我的份儿。

我从没有向奶奶抱怨过什么,只是后来随着长大,除了逢年过节之外,便很少上她家去。

我总是梦见奶奶出现在我的梦里,她一脸铁青,没有神情地凝望着我。因为噩梦的缘故,我开始变得有些精神恍惚,开始影响到平日里的工作跟生活。

老实说,其实早些时候,爷爷奶奶对我还算可以,他们给我买书包买文具,那时候两家子还住在镇子上。爷爷还管着两头牛,跟着爷爷坐在牛背上放牛,是我孩提记忆里最难忘的一段。

后来,叔叔家的弟弟出世,我开始和奶奶一家子疏远。我觉得奶奶对我不亲,或许是因为害怕我命克弟弟吧。

小时候,爷爷大清早的就到镇子口的家门口候着我,躺在床上我能听见老牛“哞哞”的叫声。

一骨碌起床刷牙洗脸,带着隔天晚上的蒸馒头就朝着牛背奔去。牛背上软乎乎的,还散着热乎气。

老牛的身上有一股特别的气味,不同于其它动物身上的腥气,我喜欢那种味道。爷爷领着我坐在牛背上去见他在后山茶厂的老友们。

看管茶厂的是一个精瘦老头,眼窝深陷,嘴里还少了几颗牙。他的房子盖在茶山上面,四面都是茶叶地。

屋子里空落落的,散着一地的枯黄茶树叶子。

我在屋子里玩,踩着枯叶发着“簌簌”的声音,隔壁的厨房传来切菜的声音,切菜的声音时断时续,一会儿是连续的切菜声,一会儿又是一阵剁菜的声音。

继而安静,继而又是一声很重的剁菜声。

厨房的门半掩着,我推门进去。精瘦老头背对着我站着,佝偻着腰,一动不动,只有手里的菜刀断断续续朝着案板砍去。

厨案上的血漫得到处都是,从案头一直流到地上。走近一看,案板上放着一颗牛的头颅,牛眼睛已不知去向,留下两个深深的血洞。

两个牛眼血洞,看得让人直发毛。

“你怎么把我家牛杀了?”我问那个老头。

老头回过头来看我。

他深陷的两只眼窝上竟然是一对牛眼睛,牛眼睛长在了老头的脸上,眸子睁得老大,眼眶四周都是连血带肉的边絮。

老头不说话,两只牛眼睛盯着我直眨巴。

我吓得魂飞魄散,扭头就往房子外面跑。可是这外面哪里是什么茶山,竟成了白茫茫的一大片浅滩。水面上升着白汽,四周像是浓雾密布,什么也看不见。我踩在水里,大声喊叫着爷爷。

“小宸,爷爷在水里。”

我看了一眼脚下,很浅的水,刚刚漫过脚踝。

“宸宸,爷爷在水里。”耳边还是爷爷的声音,我听见他的声音,可是却见不到他的人。

……

牛眼睛长在人的脸上,爷爷在我梦里却不见人影。

噩梦惊醒后,我夜不能寐。想到了以前老人说过的一个方法,用牛的眼睛来看阴间。

老人们说,牛眼睛是能够通灵的,据说用老牛的眼睛触碰人眼,人眼就能看见另一个世界。

大清早的,我去了菜市场,找到卖牛肉的屠夫肉摊儿,想寻一对老牛的眼睛。

肉摊上还没上肉,胖屠夫正伏在桌案上吃面条。

“哟,想买牛肉,都是现宰的,新鲜。”

“有牛眼睛卖吗?”

胖屠夫停下吃面,抬头看了一眼我。

“那东西没人吃。”

“我要牛眼睛不是吃,有别的用处。”

“别的用处?那东西晦气。”

我靠近胖屠夫,把事先准备好的红包塞在他手里。

“牛眼睛在我们这行当是个避忌物,屠牛都是现杀。水牛也是个聪明的动物,主人把牵鼻子的绳子给到屠夫手里,它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年岁大的水牛在被杀前还能流眼泪呢。要是想用那玩意儿看看亡灵,还得是老水牛的眼睛。”

“老板,帮帮忙。”我塞了包烟给了胖屠夫。

“晚上收摊儿时过来拿吧。”

……

拿到了一对老水牛眼睛,老板说是今天现杀的,养牛的老头年纪大了,现在也不需要水牛犁田耕地,就狠了心卖了养了一辈子的牛。

夜里十一点五十,我把装着牛眼睛的黑色袋子打开。两个眼珠子老大,血淋淋的。夜里十二点,拿着牛眼睛贴在人眼球上,就能看见另一个世界,我拿着牛眼睛的手有点颤抖,一边抖着一边朝着自己的眼睛贴过来……

世界还是那个世界,我也没能看到死去的爷爷奶奶。他们终究还是和我在一个世界里断开了联系。谈不上恨,只是觉得和他们少了一些缘分。每当看到别人家孩子的爷爷奶奶那温柔和蔼的样子,心坎上便裂了一道口子般疼着。

“宸宸,对不起!奶奶对不起你!”

耳畔响起了奶奶的声音,我想挣脱着起身,可是却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宸宸,是奶奶不好。”

我想喊出声来,可是怎么也喊不出声音。

“滴答……滴答……”

我听见水滴的声音,水滴声越来越密,越来越大,渐渐地,水滴声消失,转而是水流的声音。水流从房间四周涌进来,越涌越多,几乎就要漫过床。

我浑身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流一点点漫过我的身子。我浸在水里,憋住最后一口气。窒息的压迫感越来越重,已经游走在了生死边缘。在水里,我看见了爷爷奶奶。

他们铁青着脸,死人的模样,一动不动,两具尸体,就在水里沉浮着。

憋着的最后一口气呼吸出来,一身冷汗,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拎出来的。我又从噩梦中惊醒,慌忙中打开灯,带血的牛眼睛还在地上。

突然,那地上的血眼睛冲着我眨巴了几下。

我把所有的遭遇告诉了母亲,她平日里话少,很少发脾气。

“这两个老人,活着的时候就对你像个外人,死了还缠着你不放,真是孽缘。”

母亲领着我去找了过阴的算算。

过阴的老婆子看了我一眼,就对母亲说。

“确实是看见了脏东西。”

“怎么解啊?”

“之前在阳间的恩怨还没解开,缠上身的。坟不对,要迁坟。”

过阴的说要解除我身上的阴事,必须要迁坟。她说是因为爷爷奶奶的坟的风水乱了阵脚,显映在了我身上。

老家迁坟是个晦事,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母亲把几个姑姑和叔叔召集在一起,开了个会。

几个姑姑和叔叔都不赞成迁坟,新埋上的合葬坟,迁坟是个忌讳事儿,弄不好会祸及后人的。

我生平第一次见母亲当着姑姑叔叔的面,把话说得那么直白。

“这么多年,你们爹妈如何对待我们这一家子的,你们心里清楚。逢年过节背着我们把鸡鸭鱼肉往你们家送。你们哪家有人过生日,两个老人没有送自养的鸡鸭?逢年过节,你们家孩子哪一个没有被两个老人偷着塞钱?都是一样的兄弟姐妹,逢年过节,我们家往老人家送的东西不比你们少一样,不比你们少一分钱。你们家里大小事,老头子老奶奶哪个不是第一个想到找我们家,帮忙着解决?”

姑姑叔叔们沉默着,这也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他们集体沉默。

“寒暑假,你们哪个孩子不是直接就送到老人家里带着?我结婚不到一年,老人就分了家,我一边做早点生意一边把宸宸拉扯大。你们大事小事哪一次借钱我说了一个‘不’字,可这么多年你们可有给我们家说一句公道话?人活着的时候没有良心,可是你死后不能作恶多端吧?今天,这个坟我迁定了,管他是不是这个缘由,管他是不是迷信。”

事情向着母亲妥协,所有后人都同意迁坟。

迁坟那天,大家沉默不语,将埋着爷爷奶奶尸骨的黄土挖开。

坟里埋了两口棺材,棺材是多年前备好的。准备死后用,后来土葬废止,改成火葬,用了骨灰坛。可是家里还是觉得得把棺材用上,就将骨灰坛放进棺材再下葬。

家里没有请仵作,后人们自己直接刨土开棺。虽是新入葬的棺木,可是却深陷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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