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上门女婿的故事,民间故事:男子做上门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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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农村上门女婿的故事:民间故事:男子做上门女婿,黄鼠狼夜里托梦:洞房夜,别喝交杯酒
宋朝时期,临安城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儿,那就是黄鼠狼会卖猪肉。
这一传十,十传百,好多人都来看热闹,只见那小黄鼠狼蹲在案板上,有一只爪子打着夹板,瞪着黑溜溜的小眼睛,只要有人过来买肉,它就会吱吱地叫两声。
掌柜的听见后,就会马上过来给客人割肉,等客人付钱的时候,它还会举起两个前爪给客人作揖,逗得人们哈哈大笑。
这家肉铺的老板叫杨德兴,二十来岁,已经娶妻生子,这人虽然年轻,但宅心仁厚,心地善良,卖肉从不缺斤短两,碰到贫苦人家买肉,他总会多给一点儿。
每次杀猪之前,他总会把买来的猪提前饿两天,让它消耗一下自身水分,然后再杀掉,照这个方法杀的猪,肉质鲜美,口感良好。
但有的人的做法恰恰相反,他们杀猪之前,会把猪绑起来,拼命地给猪灌凉水,直到肚子鼓鼓的,再也灌不进去为止。
这样杀出来的猪,口感不太好,但是有一点儿,一头猪能多出十多斤肉,那就能多卖出好多钱,这都是利欲熏心所致。
因为平常做卤肉的时候,需要好多材料,那一日,杨德兴去山上采摘花椒,下山途中碰到一只小黄鼠狼,后腿流着血,不能走路,一看就是骨折了。
杨德兴看它可怜,就将它带回了家,给它上完药之后,又找了两块小木板,拿绳子给它固定到了腿上 。
这个小黄鼠狼似乎很喜欢杨德兴,只要他一出门儿去肉铺的时候,就咬住他的裤脚不放,杨德兴也就顺便带它来肉铺里,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是个“生意精,”倒也给杨德兴带来许多乐趣。
这一日,杨德兴又要上山采花椒,顺便背上小黄鼠狼,因为它的腿伤已经好了,应该把它放回山林了。
到了山上,小黄鼠狼一直陪着杨德兴采花椒,竹篓都采满后,杨德兴要下山了,小黄鼠狼才依依不舍地离去,那黑溜溜的眼睛中似乎泛着泪光。
在回来的路上,杨德兴看到一位阿婆正在小溪边杀鸡,她把杀好的鸡随手扔到盆里,杨德兴发现盆里的水灰乎乎的,感到奇怪,忙上前询问:“阿婆,您怎么用这脏水洗鸡呀?”
“这是草木灰泡的水,不脏,用它泡过的鸡,做出来很好吃,没有腥味儿,我老婆子都这样做了一辈子了。”阿婆说道。
杨德兴边走边思索阿婆说的话,既然草木灰能去除腥味,那么用它洗猪下水也可以吧!
杨德兴所说的这个猪下水,就是猪的心肝肺、大小肠。
原来,屠夫们杀猪的时候,那猪下水就都扔掉了,因为它有一股腥臭味儿,做熟了也很难吃,一般的都背着扔到了山上,让一些动物给啃食了。
这一次杀猪的时候,杨德兴没有把猪下水扔掉,他处理干净以后,在草木灰水里泡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然后又将它清洗干净,用平常做卤肉的方法煮熟,捞起一块猪肝一尝,非常好吃,一点腥味也没有。
第二日,杨德兴将这些猪下水拿到肉铺售卖,让大家先尝后买,结果大伙儿一尝,味道特别鲜美,关键是比猪肉还便宜一半的钱,时间不长,猪下水就被抢光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猪下水供不应求,杨德兴开始收购其他肉铺的猪下水,再进行加工售卖,因为他们留着也是扔掉,虽然收购价格低,但总比扔了强。
没过多久,杨德新就用赚来的钱在临安城买了一座小宅子,把妻子和孩子都接到了城里来住,这样照应起来比较方便。
但是,有一天夜里,杨德兴家发生了火灾,被人发现以后,众人合力把门踹开,冲进屋里,屋内黑烟弥漫,呛得人喘不过气来,却能听见婴儿的哭声。
人们借着火光寻着哭声走过去,看到两个人趴在地上,赶紧把他们抬起来,在他们身下发现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原来夫妻二人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护住了孩子的性命。
一人赶紧抱起孩子,把他递给冲进来的一个女人怀中,又忙着将大人抬出来,可是他们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没有救了,此时的屋子也轰然倒塌。
等众人忙完安静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杨德兴十一个月大的儿子不见了踪影,至于刚才把孩子交给了谁,大家手忙脚乱的,都没看清楚。
第二日,好心的邻居把失火案和孩子失踪的事报了官,经官府查证,从现场来看,不存在他人纵火的嫌疑,至于孩子丢失,大家无法提供证据,所以不好追查。
由于杨德兴生前乐善好施,人缘很好,邻居们就凑钱买了两口薄棺材,将夫妻二人下葬了。
每当茶余饭后,这件事就成了人们谈论的话题,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就逐渐淡忘了,转眼间,当年知晓这件事情的孩童,也都已经长大成人,娶妻生子了。
就在不久前,临安城来了一个年轻的郎中,此人不但医术高明,而且生得相当俊朗,最主要的是,找这个郎中瞧病,药费也比较便宜,所以来临安城没多久,就大名远扬。
此人名叫杨林浩,正是当年杨德兴家闹火灾时所失踪的儿子。
其实当年带走杨林浩的,不是别人,正是杨德兴的义妹小兰,说起这小兰,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当年杨德兴去李财主家里买猪,看见家丁正在教训一个小丫鬟。
只见小丫鬟被绑在树上,家丁的鞭子无情的落到她身上,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丫鬟不停地求饶,鞭子并没有因为求饶声而停下。
杨德兴心善,最见不得这般情景,于是动了恻隐之心,忙上前问其故。
“这个死丫头是我从小买来的,他给我小儿子喂饭的时候,把粥弄洒了,把我儿子的胳膊烫烂了,今天非打死她不可。”李财主生气地说。
杨德兴实在于心不忍,决定给这个丫鬟赎身,拿定主意后,对李财主说:“李老爷,我家娘子快生产了,正好缺一个人照顾,与其将她打死,不如卖给我吧!”
李财主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便要了二十两银子,将丫鬟卖给了杨德兴,他买完猪以后,把丫鬟也放在了车上,此时丫鬟已经快昏迷了。
到家后的第一时间,就请来郎中给丫鬟看病,郎中看了直摇头说:“伤得这么重,我给你拿点药膏涂抹,再开几幅药,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就看她的造化了。”
抓好药之后,杨德兴让妻子帮她清理好伤口,又把药膏涂上,然后又忙着煎药喂药,也算这丫鬟命大,第二日便清醒了过来。
丫鬟告诉杨德兴夫妇,他叫小兰,昨天所发生的事儿,都是被人陷害的,因为她无意中知晓了一丫鬟和李财主的苟且之事,那丫鬟趁她给财主儿子喂饭的时候,故意撞了她一下,所以就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小兰表示,这一辈子要做牛做马,来报答杨德兴夫妇的恩情,杨德兴则表示举手之劳,不用挂在心上,便收小兰做了义妹,想着将来再为她寻一门好人家。
那日晚上,小兰帮隔壁邻居看家,半夜起来去院儿里小解,发现外面有火光,隔着门缝一瞧,一个黑影慌慌张张地闪过,小兰悄悄地打开门一看,发现是大哥杨德兴家的院子着火了。
她赶紧跑出来,拼命地踹门,无奈力气太小,怎么也踹不开,于是就大声呼喊,把隔壁的邻居都吵醒了,大家都起来帮忙救人。
当几个男子把门踹开的时候,小兰随后也冲了进去,一个男子随手把孩子递给了她,当她看到哥哥嫂子没救的时候,狠了狠心,抱着孩子偷偷地溜走了。
因为她心里明白,这不是简单的失火,而是有人故意纵火,刚才那个黑影肯定是纵火人,看来哥哥一家被什么仇人盯上了。
如果以后他们得知孩子没死,肯定还会对孩子下毒手,为了保全哥哥唯一的血脉,她只能选择带着孩子忍痛离开。
趁着夜黑,小兰一刻也没有休息,直奔临安城东南方向而去,天亮时分,已经离开临安城四十余里,来到了一座山脚下。
此时的孩子嗷嗷大哭,小兰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发现孩子发烧了,急得小兰出了一身汗,赶紧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放在旁边的溪水里湿透,又敷到了孩子的额头上,孩子依旧大哭不止,应该是也饿了。
这时,前面过来了一个骑马的男子,身材魁梧,腰上挂着弓箭,马上还驮着一只野山羊,看样子是个狩猎人。
见有人过来,小兰紧紧地抱住孩子,那男子瓮声瓮气地说:“姑娘,孩子怎么了,哭得这么厉害?”
“孩子病了,发高烧。”小兰怯怯地说。
“大哥,你常在山里活动,知道什么药能退烧吗?我想上山采一点儿。”小兰问男子。
“等你爬到山上再找到药,病情早就耽误了,我是这山上的猎户,我家里有药,你和我一同回去熬给孩子喝。”那男子道。
小兰怕这男子是坏人,看了看怀中的孩子,还是决定跟他去。
不多时候,就到了男子的家,男子找出草药,煎好之后端给了小兰,小兰把药吹凉,用小勺给孩子喂下,又拜托男子给孩了熬点米汤喝。
小兰对男子谎称,自家哥哥嫂嫂因意外身亡,留下了这个孩子,她只身一人带着孩子无路可走,想去投奔远房的亲戚。
男子白天就进山打猎,晚上回来就睡在柴房,看起来也算是个好人,小兰在这里一呆就是三天,孩子的病也好了。
“大妹子,一个人带着孩子长途跋涉,危险重重,不如你留下来嫁给我,我会对孩子像亲生的一样。”吃饭时男子突然说。
小兰一想,这儿山深林密,非常隐蔽,如果嫁给他,孩子也会很安全,如此一来,小兰便同意了。
只到此时,小兰才知道男子叫孙大彪,父母双亡,也是孤身一人。
到了杨林浩六岁这一年,孙大彪见他喜欢摆弄草药,就把他送到了朋友家里,拜朋友的父亲为师,学习文化和医术,由于杨林浩聪明好学,深受师傅的喜爱。
到了他十八岁这一年,医术已经非常厉害了,他便拜别了师傅,回到了姑姑小兰家,准备和姑姑禀报一声,他要外出行医,赚钱报答姑姑。
小兰悄悄地告诉杨林浩,他父母当年并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人所害,让他回临安城,一边行医,一边寻找当年父母被害的真相,杨林浩遵照姑姑的嘱托,来临安城做了郎中。
这一天,杨林浩正坐堂的时候,来了一名衙役,说他母亲病得很重,行动不便,期间看过好多郎中,均不见效,听说他医术高明,特来请杨林浩去家里给他母亲瞧病。
杨林浩见此人态度诚恳,就随他去了,到了那一看,躺在床上的老太太面黄肌瘦,他仔细地诊了一下脉,发现老太太没有大病,只是脾胃方面的毛病,肠胃里面有淤堵。
其他郎中在瞧这方面儿病的时候,就会不断地开补药,这样一来,虚不受补,病情反而会加重。
杨林浩先给她抓了两副药,老太太服用了以后,一天如厕两三次,稍后又给她开了几副药,吃完之后,脸色明显变得好看起来,这吃东西也变得香甜了,调理了一个月之后,老太太都能下床走路了。
这衙役感激万分,晚上竟提了酒菜来到医馆,和杨林浩喝起酒来,这酒到深处情自浓,“老弟,你就是我的恩人,以后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我方晨万死不辞。”衙役微带醉意说。
从此以后,方晨隔三差五的就来找杨林浩喝小酒,杨林浩也觉得他是个仗义之人,这样的朋友值得深交。
一日,一女子扶着一个中年男人进了医馆。“杨郎中,快救救我爹,我爹练刀时不小心伤到了。”那女子说。
只见男子拿手捂着胳膊,血不断地往外流,杨德兴见状,赶紧给他清理伤口,发现伤口又长又深,清理完毕之后,拿出针和桑皮线,一针一针慢慢缝合好,并上药包扎。
“多谢杨郎中。”父女俩齐声说道。
“不知郎中是哪里人?和我一位故友长得很像。”中年男人突然问杨林浩。
杨林浩一怔,随即答道:“在下河南府人士,父亲杨大彪,母亲曾小兰,前两年父母都不幸去世,阁下认识吗?”杨林浩没有说实话。
“不认识,看来是我认错人了,不好意思。”说完,就付了诊费离去。
第二天,那男子的女儿来到了医馆,对杨林浩说:“杨朗中,昨天真是谢谢你救了我父亲。”并给杨林浩带来了一包茶叶。
“姑娘不必谢,救死扶伤乃是我的职责。”杨林浩对姑娘说。
“我叫张翠莲,家父做皮毛生意,就在前面街上住,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说。”姑娘笑着说完就要告辞。
那包茶叶,杨林浩说什么都不收,硬是叫她带了回去,从脸上都能看出来,张翠莲特别失望。
到了晌午,姑姑带着孩子来了,这孩子名叫孙琪,已经十四岁,是小兰和孙大彪生的儿子。
姑姑一进医馆,就把杨林浩拉到一边,告诉了他一件重要的事情,当年那场大火,就是这个街上的屠夫张庆花钱买凶做的,只是因为当年哥哥的生意太好,他心生妒忌。
原来,前几日,孙大彪进山打猎时,不慎从马背跌落,丢了性命,小兰怕杨林浩担心自己,就没有来告诉他这个消息。
小兰收拾孙大彪的遗物时,在一个箱子底部发现了一本札记(日记本),她让孙琪把上面的字读给她听,里面竟藏一个惊天秘密。
原来这孙大彪生前是个杀手,札记上面详细记录着他所接的每一单生意,张庆找他放火杀人,是他接的人生中最后一单生意,自觉这样做罪孽深重,从此金盆洗手,随后便遇到了小兰结为夫妻。
杨林浩听完姑姑的话,心如刀绞,原来父母当年真是被人所害,他一定要为父母报仇。
“姑姑,我们拿着证据去报官吧!”杨林浩对小兰说。
“这个恐怕不可以,虽然有证据在,但孙大彪已经死了,没有办法和他对证,张庆要说证据是我们伪造的,也没办法,你先别着急,此事需要从长记忆。”小兰说道。
“张郎中,麻烦你给我换换药。”传来了一男子的声音。
“好啦,马上就来。”杨林浩应声走了过去。
来者正是那天缝合伤口之人,小兰无意抬头看了一眼,不由地大吃一惊,此人正是张庆,虽然多年前只见过一次,小兰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吓得小兰赶紧躲到了屏风后面。
待张庆走后,小兰马上走了出来,此时的她还惊魂未定,“浩儿,刚才换药的人,正是当年的屠夫张庆。”小兰说道。
“就是他害死了我父母,此仇不报非君子。”杨林浩说完,狠狠地攥紧了拳头。
“姑姑,那张屠夫的女儿张翠莲,曾经私自来过一次,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对我有意,我不妨从她身上入手,接近张庆,看能不能得到证据?”杨林浩继续说。
“孩子,那张翠莲是仇人的孩子,为了报仇,牺牲你一辈子的幸福,也不值啊!”小兰对杨林浩说。
“姑姑不必多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事我自分寸,我带你和弟弟出去吃午饭。”杨林浩说完,领着二人出了医馆。
吃过饭之后,杨林浩便安排小兰母子住下了。
果然不出所料,那张庆的女儿张翠莲喜欢上了杨林浩,总是以感谢为由,隔三差五地来一趟,不是给他送糕点,就是给他带茶叶。
对此,王林浩也没有拒绝,反而笑纳了,因为,这是他实施计划的第一步,张翠莲见他不再拒绝,心里乐开了花。
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个人变得熟悉起来,杨林浩试图从张翠莲那获取一些消息,他只晓得张庆现在已不做屠夫,改做皮毛生意,重要信息一点儿也得到,一时急得没有办法,看来还得从张庆身上找突破口。
一日午饭后,张翠莲又来了,一进门就甜甜地说:“杨郎中,这是我亲手做的桂花糕,你尝一下。”
“谢谢姑娘,”杨林浩倒也不客气,随手捏起一块儿放进嘴里,直说好吃。
张翠莲盯着杨林浩看了好一会儿,娇羞地说:“杨郎中,不知你有没有定亲?如果没有,我想嫁给你!”
“没有,其实我对姑娘也是一见钟情,改日,我让人去府上提亲可好?”杨林浩顺势说。
“真的吗?那我回去等着了!”张翠莲说完,害羞地跑了。
次日,媒婆来到了张家,说明了来意,张庆说:“那杨郎中倒是一表人才,医术也高明,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因为我就一个女儿,他必须入赘我家。”
“成,我回去和杨郎中商量一下,他肯定会同意,你们张家家大业大,这样的好事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媒婆说完就告辞了。
没想到,杨林浩听说后,一口答应了,他对媒婆说:“这样甚好,正好我也无父无母。”
成亲的日子就定在下个月的初六,日子过得真快,转眼间就到了初五。
“孩子,从明日开始,万事都要心,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也千万不要假戏真做,毕竟她是仇人的女儿。”小兰对杨林浩说。
“姑姑请放心,我是郎中,自有办法不与张翠莲同房,等大仇得报以后,我们就远走高飞。”杨林浩答道。
到了晚上,杨林浩自饮了几杯小酒,然后沉沉地睡去,睡梦中,看见一个老头儿,来到了他的身边。
那老头穿着黄色的长衫,留着长长的胡子,竟然对他说起话来:“孩子,明天洞房时,千万不要喝交杯酒,切记!”
“老人家,请问您是谁呀?”杨林浩问。
“我是一只黄鼠狼,已经修炼成人形,你父亲生前救过我儿子,我不会害你的,千万记住我说的话,洞房夜不要喝交杯酒。”老人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老人家,你等一等。”杨林浩说着,一怔醒了,才发现这是一场梦。
天刚刚亮,外面就传来了吹打的声音,杨林浩赶紧起床,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换上了喜服,就坐上了花轿去往张家。
来送亲的人真不少,除了街坊邻居,还有那个衙役方晨,带了一帮小兄弟,好不热闹。
拜过天地之后,新娘被送入了洞房,张庆夫妇俩和杨林浩在外面招待客人,一桌又一桌地敬酒,客人来了一波又来一波,看来这张庆的朋友真不少,大多都是生意上的,直到下午,客人们才渐渐退去。
已入夜,杨林浩走入洞房内,新娘正端坐在床上,他走过去,轻轻地揭开了新娘的盖头,只见张翠莲马上羞红了脸。
她起身站起来,走到桌子旁边,倒了两杯酒,对杨林浩说:“相公,时间不早了,我们喝完交杯酒,早点儿休息吧!”
说完把酒倒满了杯子,端起一杯递给了杨林浩,杨林浩接过酒杯,正欲饮下去,忽然想起昨晚的梦,梦中的老人嘱咐他,不能喝交杯酒,于是,他就用袖子挡住酒杯,偷偷地把酒倒掉了。
张翠莲饮下交杯酒没有片刻功夫,就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杨林浩见状,也佯装昏睡过去。
没消一盏茶的功夫,洞房内进来了一人,此人正是张庆,他径直走向张翠莲,将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然后又走到杨林浩身边,脸上露出一抹阴笑。
“杨林浩啊,其实你做我的女婿,我还是挺满意的,错就错在,你是杨德兴的儿子,若是你将来知道,是我派人杀了你母,肯定会报仇的,如今我不能留你。”张庆自言自语道。
原来,自从第一次见面,张庆就知晓杨林浩是杨德兴的儿子,因为他的五官和杨德形长得极像。
最重要的是,当天杨林浩给他缝合伤口时,他正好看到了杨林浩手腕上的胎记,因为杨德兴的儿子手腕上也有胎记,所以很快断定了,他就是杨德兴的儿子。
正当他不知怎样除掉杨林浩时,恰巧媒婆来提亲,于是他将计就计,想趁新婚之夜除掉他。
看着熟睡的杨林浩,张庆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冲着杨林浩的后心直接插去,只见杨林浩就势在桌子上一滚,躲开了攻击,随即抄起一把椅子,向张庆砸去。
张庆一闪躲了过去,吃惊地问:“你没有喝酒?”“是的,你这个卑鄙小人,当年买凶害死我父母,今日又要伤我性命,识趣者,赶紧去报官自首。”杨林浩说道。
“你做梦吧!”张庆说完,又拿着匕首向杨林浩刺过去。
“张庆,你给我助手。”随着声音,屋内闯进好几个衙役,直接过来就把张庆擒住了。
“你竟然提前报了官,看来我还是太小看你了,今日竟栽在你手中。”张庆恶狠狠地说。
“先把他给我压下去,明日送往衙门。”方晨说完手一挥,众人就将张庆押了下去。
“方兄,你怎知我今日有难?”杨林浩感激地说。
“我本想带着兄弟们来闹个洞房,就偷偷地躲在窗前的角落里,没想到这洞房没有闹成,却牵出了一桩陈年旧案,于是,我就带着哥们儿们冲进来了。”方晨对杨林浩说道。
“那张庆老奸巨猾,我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今日多亏了方兄,请受小弟一拜。”杨林浩行礼道。
“好了,咱们是好兄弟,不用这么多事儿,明天我陪你,一起将这个老东西送到县衙。”方晨说。杨林浩点头同意。
因为有众衙役的证词,再加上那本札记,张庆很快认罪伏法,被判斩刑。
行刑那一天,押送张庆的囚车走在街上,乡亲们纷纷用石头、烂菜叶砸向张庆,有的人边砸边骂:“杨德兴夫妇这么好的人,竟是让你给害死的,看我今天不砸死你。”往日的张庆有多风光,今日就有多狼狈。
张庆被行刑后,张夫人觉得在人脸前抬不起头来,整日郁郁寡欢,没多久也死了。张翠莲自知父亲罪孽深重,便出家当了尼姑,想以此来减轻父亲的罪孽。
杨林浩带着酒菜纸钱,来到了父母坟前,祭拜完毕说:“爹、娘,你们的大仇已报,就安息吧!”然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去了。
从此以后,杨林浩也在临安城内消失了,多年以后,传闻江湖上出现了一位悬壶济世、救死扶伤的神医,人称“蝶谷医仙。”
2、农村上门女婿的故事,上门女婿故事
一九七二年,小芹已经二十三了,媒人踢破了她家的门槛,可是她爸总是不想这样撒手。就是因为小芹是独女。
小芹的爸叫张全才。远近闻名的老中医。由于家里穷,张全才从十多岁就在药铺里跑堂。别看张全才人小,可是心眼不少。老先生抓药,他旁边伺候着,就偷偷的学了点艺。三十多岁了,把老先生伺候走了,就娶了老先生的宝贝女儿。
自从有了小芹,张全才老婆的肚子再也没怀过孕。张全才我认命了,没有儿子就没有吧。有个闺女总比没有强。
小芹与共和国同岁,虽说老百姓都很困难,可是再难老中医家里也比别人家日子好过。小芹也算是生在了蜜罐里。从小就没受过委屈。由于父母都识文断字,小芹从小就特别聪明。可是赶上了那个时代,初中没毕业就回村劳动了。
张全才在村里当了赤脚医生。破四旧在他家里也没搜出什么东西,大队考虑到他有医学功底,人有本分,就让他当了赤脚医生。小芹干了两年地里活儿,也到大队药铺拿药。配合她爸给全村人看病。
因为小芹天生长的就白,又经常在屋里,没有风吹日晒,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俊闺女。
张全才不是不想让闺女结婚,可是他有他的打算。就这么一个闺女,真要嫁出去,谁给他养老送终呀?
可是他想给闺女找个倒插门的女婿,自己是愿意了,一是不知道闺女是怎么想的,二是一旦把闺女留在家,找个上门女婿,那是以后几代人都抬不起头来的事。
找个能顶门立户的女婿还罢,要是找个顶不起锅盖的,那是要被村里人欺负的。
张全才思前想后,总是推说闺女的婚事还早,把媒人算是得罪了一圈。
村里大队会计张全有,是张全才远房当家子。论起来和张全才是同辈,只是比张全才小几岁。
张全有找到张全才,全才哥,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了,不就是想给大侄女找个上门女婿吗?我给你提一个你看行不行?张全才说,全有兄弟,还是你是懂我的心思。我不图男方家里是干什么的,有钱有权的我看不上,只要男方能顶门立户就行了。
张全有说,全才哥,这个你放心。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我从来不干拉瞎的事,既然要管闲事,就要双方满意。
张全才说,全有兄弟,我倒要问问你说的是谁呀?张全有说,全才哥,你先别着急,我还要问问,小芹是什么意思呢。张全才说,小芹是个孝顺闺女,这么多年,提亲的踢破了门槛,我都没图口,她心里早就明白了。她妈也问过她,她说都听我们的。
张全有一听说,这就好办了。我想给小芹说个上门女婿,不是外人,是我担挑家的二儿子,今年虚岁二十五。和你家小芹正般配。就是家里条件差点,哥们多,要不是家里没房,早就结婚生孩子了。
张全才听说是全有连襟家的孩子,心里就同意了一大半。不是别的。他早就听说,全有连襟家的情况,成份好,三代贫农。就是穷点。然后和张全有说,全有兄弟,咱不嫌弃他家穷,只要人好就行了。全有说,全才哥,人不孬,我外甥现在是他们村的民兵排长。全公社民兵训练,他还是喊号的。咱村民兵都认识他。只是你家小芹和你在药铺拿药,他俩才无缘见面的。如果这次他俩要是成了,也算是缘分。
让全有这么一夸他外甥,这就让张全才常年耷拉着脸出现了少有的笑容。
张全才晚上和媳妇一说,他媳妇说,我也听说那个小伙儿不错,要个有个,要文化有文化。就是家里哥们多。张全才说,咱不就图的人家人丁兴旺吗?再说咱招的是上门女婿,一分钱咱也不要。大活人来了就行。你抽空和闺女说说,全有兄弟还等着回信呢。行,明天我就和闺女说。两口子又说了会闲话,舒舒服服的睡了。
小芹只在张全有家见了一面,就把亲事定了下来。说了没有三句话,只看了小伙一眼,连小伙叫什么都没顾上问,就红着脸回家了。到了家,她妈问她,你觉得怎么样?听说小伙可俊了。小芹说,妈,别问了。说的我怪不好意思的。小芹的妈说,这说明你同意了。小芹说,这还有什么不同意的。反正都是你们说了算数。说完就去大队医疗室了。
张全有的外甥叫李振民,在家行二,上学时就是篮球队员,总是穿着洗的发白的运动服。走路一阵风。
全有问外甥,振民,你看小芹怎么样?李振民挠了挠头说,姨夫,这事我说了不算,你得问问她。反正我是一百个同意。能娶到小芹这样的人,倒插门的事儿,我不在乎。
张全有说,这就对了,现在是什么时候,还在乎倒插门。在哪都是过日子。
这事定下来以后,一切费用都要张全才家出。定亲饭是少不了的。
张全才把村里大队干部和家族有头有脸的都请到家。
张全才说,我今天把大家请来,是为了我家闺女的婚事。我家要招个上门女婿。这和儿子结婚不一样,首先要给上门女婿从新起个名。按照我家闺女的辈分,女婿应该起炳字辈的名字。大家给出出主意,看看起什么名字好。再有就是,过去上门女婿要签文书,签字画押才算数。现在是新社会了。签文书的事我看就免了吧。省得让孩子们抬不起头来。
大家一听张全才这么开通,都鼓掌表示赞同。
张全才心里明白,也知道上门女婿的难处。就因为当初自己家里没有答应老先生,才落个三十多岁才结婚。如果当时答应了老先生,当人家的上门女婿,估计早就有了儿子。现在轮着自己要招个上门女婿了,决不能像旧社会那样,签什么破文书。今天把大家请来,首先就是声明一点,女婿改名改姓可以。文书坚决不签。新社会了,族里人也不会反对的。
小芹和她妈在屋里,和亲戚们待着说话。
李振民一直站在族人们的桌子边。端茶递水。递烟敬酒。
大家议论纷纷,都说是新社会了,不兴老一套了。旧社会的上门女婿可不好当。就是那个文书也会让人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有懂文书的说,可不是,什么小子无能又无能,自愿更名改姓换祖宗,难听的话多了。扛帆抱罐,养老送终,那是自然。还有什么打死白打,回去不行。空口无凭,立字为证。
大家伙儿,一边喝酒一边说话。都说新事新办的好。只有小伙子孝顺,不签文书也没事,小伙子要是不孝顺,签了文书也白签。
还是张全有会说话,全才哥,既然这样,我建议给振民起个名。就让他叫张炳增吧。也算是张家增添了一口人。大家一听,都说好。
张全有把李振民叫到桌子前,振民呀,你给你老泰山鞠个躬。从今天就改口叫爸。你也有了新名字,叫张炳增。
李振民很有礼貌的给张全才鞠了一躬。敬上一杯酒,叫了一声爸。说道,我从今天就是您儿子了,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您多担待。
大家一齐鼓掌。都说张全才也算是有福之人。遇到这么个好女婿。
三年过后,小芹连着生了俩儿子。张全才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就和女婿张炳增说,炳增呀,我看这二孙子和你姓吧。张炳增说,爸这可使不得。说好的事是不能悔改的。再说了即便是随我姓,那家谱上可不承认的。这事我可做不来。
让张炳增这么一说,张全才更是高看女婿一眼。心想,我这是上辈子烧了高香。遇到这么懂事的人。
张全才是个明白人,自己知道是东家把闺女嫁给他。他总是有感恩之情。心想也把自己的医术传给张炳增。
有一天和炳增说,炳增呀,你能不能有空学学医,我看你也是个高中生,村里的赤脚医生早晚要换人。不行你就接我的班吧。
张炳增说,爸,这个打算你就别想了。老话你是知道的。我就不学了。我想让孩子们将来学吧。我还是出大力干活儿痛快。
张炳增简短几句话,说的张全才心里别提多痛快了。看着两个大孙子,只会一个劲儿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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