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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上海青浦1998年命案：1998年上海两名中介杀害俩老人，藏尸门店20年，政府拆违建才发现

刑事追诉时效，是刑法规定的对犯罪人进行刑事追诉的有效期限，在此期限内，司法机关有权追诉，而超过了此期限，除法律规定的特殊情况外，司法机关就不能对犯罪人行使刑事追诉权。

2021年上海一中院对一起案件的两名杀人犯作出了依法判决，1998年这两名杀人犯在上海干中介，杀害了两名上门卖房的客户，并将其尸体藏在门店的墙壁中长达20年。

更让人气愤的是，两人的罪行暴露之后，还企图利用追诉期为自己脱罪。

两位老人突然失踪，家人寻找20年未果

1998年上海发生两起失踪人口的案件，上世纪90年代我国各地拐卖妇女儿童的行为十分猖獗，然而这起失踪人口案的两个当事人却是两位年纪比较大的老汉，这两个人一个姓杨，一个姓李。

这两位老人还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都是独居老人。虽然他们是独居，但这两位老人也有家人。起初，杨老汉的儿子小杨发现自己的父亲已经有两天联系不到了。

小杨知道父亲打算将自己家在上海的一处房子卖掉，也联系好了房产中介找好了买家。之前双方价格方面都谈妥了，就等最后去中介交钱办理相关手续。

父亲的突然失联让小杨感觉到不对劲，他发现自己家的房子已经换了主人，说明房子买卖成功了，那么父亲和钱都去哪儿了？这让小杨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小杨只能选择报警，杨老汉平日几乎没有社交活动，社会关系也很简单，警察排查了一圈之后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就在小杨着急寻找自己父亲的时候，李老太也在着急寻找自己的弟弟。

老李在卖房子之前与自己的姐姐非常好，但是他执意要卖掉上海的老房子，和姐姐李老太发生了争吵。尽管姐和周围的亲戚一直阻拦，但是老李就和着了魔一样就是要将上海的这套房子卖掉。

眼看着姐姐不同意，老李决定瞒着自己的姐姐，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套房产变现。最终李老太还是知道了自己弟弟的行为，于是一怒之下回和老李断了联系。

老李最终也成功地将上海的一套房产卖了出去，过了一段时间李老太觉得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房子卖了就卖了吧，父母已经不在了，两个人也不能不联系。

李老太便让自己的儿女去联系老李，此时才发现弟弟失踪了。李老太觉得弟弟老李可能是拿着卖房子的钱回到江西老家养老去了，也没在意。

然而等他们回到老家之后却发现老家的房子里空空如也，根本不像有人住过的痕迹。李老太太发现情况不妙，弟弟很可能失踪了。

杨家人和李家人都没想到这一找就是20年，杨大爷的儿子小杨一直都不明白的父亲，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莫名其妙的失踪，还没有一点线索。

小杨也并非没有想过从杨大爷买房子的中介入手，但最后并没有调查出什么。令这两家人没想到的是，2018年杨老汉和李老汉同时被人发现，此时两位老人已经成了骷髅。

工人拆除违章建筑，砸出两具尸体

杨老汉和李老汉的家人苦苦寻找20年，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如此惨烈的真相。

上海浦东区为了维护市容建设，对于长青路及其周围展开整治。由于这一片都是老居民区，私搭乱建的情况非常的严重，拆除违章建筑便成为了整治环境最重要的工作。

2018年10月18日，施工的工人对于一间小门脸的违章建筑进行拆除的时候，发现有一座墙壁明显比周围的墙壁要厚，拆除这面墙的工人老陈凭经验判断这不是承重墙。

看着这座墙太结实，砸了几锤子也砸不出洞，老陈将工友老刘叫了过来，两个人干活效率提高了不少。很快，结实的墙面就被砸出了一个大缺口，然而一股异味却扑面而来，老陈和老刘差点当场吐了。

烟尘散去之后，老刘和老陈一看墙壁里有两个像人形一样的物体，外面包裹着一层破烂不堪的塑料膜。

这一发现让拆除的工作立刻停止，随后有人迅速报警，警方到达现场之后发现这确实是两具尸体，从尸体的情况来看，这两人已经死去很长时间。

房屋的墙壁夹缝里发现尸体，由于这间房是临街门脸，因此房东和租户肯定都是第一嫌疑人。没想到警方找到违建房屋的主人钱某的时候，钱某却表示，我还要找警察呢。

原来钱某并不是房屋真正的所有者，只是个租客。他对警察说到，我想找个临街的房屋开个小超市。好几家店面都觉得不合适，后来有人告诉我，这个店面房租不高，客流量也大。

钱某还对警察说道：那个人跟我说他就是这个房屋的主人，谁知道我这还没装修呢就收到了拆除文件的通知，我还要找那个人算账呢。

然而骗钱某的郑某也不是这家房屋的实际主人，也是房屋的租赁者，只不过瞒着房东想将这间门面房转租出去。

顺着郑某的线索，警方又查到了上任租赁者。当时的租赁者是两个人，一个叫王小川，一个叫做郑阳。法医的尸检结果也已经出来，尸检报告上显示这两具尸体死亡的时间至少是在20年，死亡的原因是窒息。

两位被害人死亡的时间与王小川、郑阳租住这间房间的时间相同，因此两人有重大作案嫌疑。此时杨家人和李家人才知道自己苦苦寻找20多年的人居然一直在暗无天日的墙壁中。

真凶浮出水面，作案动机令人气愤

锁定了嫌疑人之后，抓捕工作就好进行了。上海警方通过调查发现两位嫌疑人中，王小川因为2009年犯抢劫罪，仍然在监狱中服刑。只剩下一个人是郑阳，警方很快找到了郑阳家。

当警方敲开郑阳家门说明来意的时候，郑阳的妻子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的丈夫居然是一个身背两条人命，穷凶恶极的杀人犯。

郑阳曾经有过一次婚姻，后来离婚了，与现任的妻子是二婚，然而这并没有影响两人的感情。

郑阳在妻子眼中一直都是一个温柔，踏实，顾家的男子。周围人都羡慕郑阳和妻子的感情，谁知道自己的丈夫居然干出了如此伤天害理的事。

随着两位犯罪嫌疑人的到案，当年他人的真相也大白于天下，当年王小川和郑阳租了这个小门脸，开了一家房屋中介，两个人第一位客户就是杨大爷。

起初两个人就像普通的房屋中介一样，热情的接纳了杨大爷，跑前跑后的联系买家。

后来有买家说愿意出4万元买杨大爷的房屋，现在在浦东花4万元买一套房屋是不可想象的，90年代的4万元对于许多人来说是一笔巨款。

就在双方商量好价格，约定时间进行交易的时候，王小川和郑阳却动起了歪心思，他们俩觉得自己辛辛苦干一年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于是交易当天两人给杨大爷打电话，让杨大爷带着房产证和相关资料去中介，到了中介之后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摁住杨大爷将其杀害，卖4万元的购房款也被王小川和郑阳平分。

看着这样的手段来钱快，两个人如法炮制又杀害了同样上门卖房的李大爷。李大爷的这套房屋也卖了4万元，同样被二人平分。害怕自己的罪行被发现。

他们家杨大爷和李大爷的尸体埋在墙壁的夹缝中，加厚墙壁企图掩盖自己的罪行。

王小川和郑阳被抓捕之后，对于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两人为了8万块钱杀害了两个无辜的老人，实在是令人气愤。然而就在庭审的时候，这两个人居然企图以过了追诉时效为自己脱罪。

利用追诉期脱罪，法院判决大快人心

《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条 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抢劫公私财物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其中就包括抢劫致人死亡。

杨大爷和李大爷两家的家属在得知犯罪嫌疑人落网之后十分激动，他们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尘埃落定，这两个杀人犯一定会付出代价，但是在案件审理的过程中又出现了新的情况，让两家人心里一紧。

两位被告的辩护人在法庭上企图用追诉期为其脱罪，辩护人表示两个人的作案时间是发生在1998年夏天，但是他们被抓获的时间是在2020年10月，因此已经超过了追诉期限。

我国《刑法》第87条明确规定，法定最高刑期为无期徒刑，死刑的，犯罪经过20年期限，不再追诉。

法律中还规定追诉期时效需从犯罪之日起计算，如果犯罪行为有连续或者是继续的状态，那么就从犯罪行为终了之日起算。

王小川因为在2009年犯了诈骗罪在监狱中服刑，所以他的追诉期限没有超时，这起案件的焦点便集中在郑阳身上。当年杀害了杨李二位大爷之后，郑阳之后确实再没有犯过罪。

警方经过22年才将其抓获，似乎已经过了追诉期限。眼看着郑阳就要脱罪，杨大爷和李大爷的家人十分不服气。

法院经过审理之后认为两个人犯罪的时间虽然是在1998年的夏天，两个人收到房款的日期确实在当年的11月之后。

这起案件应该按照郑某被抓捕的日期开始算，而不是审判的日期，所以并没有超过20年的追诉期。最终法院判决被告人王小川犯抢劫罪，判处死刑。被告人郑阳犯抢劫罪，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这起案件中比较有争议的一个点就是追诉期。我国之所以设置追诉期时效制度，并不是为了包庇犯罪嫌疑人，而是为了稳定社会关系，充分利用司法资源。

对于追诉期许多人都有一个误解，只要过了追诉期就不会被追究责任。然而即便过了追诉期，如果是极其严重，危害极大的犯罪，必须追诉期，相关部门是可以报请最高检核准予以追究。

也就是说在这起案件中，即便郑阳真正过了追诉期，但是他和王小川合谋对两位无辜的老人下手，属于案情极其严重，危害极大的犯罪。法院是同样可以报请最高检核准对郑阳追究刑事责任。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有一些人抱的想法就是自己杀了人犯了大错，只要20年之内不被警察抓住以后就没事了。

只能说有这样想法的人是异想天开，因为对于严重的犯罪追诉时效是可以通过最高检核准，无限期的追诉下去。

参考文献：《刑法》

2、上海青浦1998年命案，上海青浦28年前一号命案

来源:检察日报

原标题 命案凶手潜逃28年变富商

姚雯/漫画

“铐起来。”时隔多年，从警察口中再次听到熟悉的乡音，王某身上一颤，马上便知道了是什么事。他暗自叹了口气，低头上了警车，原本打算要隐瞒一生的秘密也随之被揭开。

2018年3月21日，上海青浦警方组织警力赶赴安徽省宁国市，在当地公安机关的协助下，将畏罪潜逃28年的犯罪嫌疑人王某成功抓获。7月13日，上海市青浦区检察院受理了这起28年前的旧案。目前，该院拟将王某涉嫌故意杀人案报送至上海市检察院第二分院审查起诉。

噩梦突降，“一号命案”震惊小城

1990年6月14日，家住上海市青浦县（现上海市青浦区）某小区五楼的顾先生下班后，打开房门发现家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客厅地板乱糟糟的，桌子边上有一点碎玻璃和血迹。他以为出生刚满三个月的女儿摔伤了，妻子可能带着孩子到医院去了。岂料，打开卫生间的门发现，妻子躺在地上没了气息，地板有血迹擦拭过的痕迹，女儿也不见了踪影。

他马上报了警。警方进行现场勘查时，在顾先生家中卧室衣柜内发现其已经死亡的女儿。经鉴定，顾先生妻子系被他人加害致机械性窒息死亡，女儿系被他人加害致颅脑损伤死亡。同时，警方在现场提取到疑似犯罪嫌疑人的指纹。

经过走访排查和线索比对，警方将目光锁定在了青浦某职业技术学校的一名学生王某身上，发现该学生在案发当天有重大作案嫌疑。但在对王某实施抓捕时，他已经逃之夭夭不知所踪，公安机关随即对其上网追逃。

很快，消息在案发后传遍了大街小巷，打破了这个小城镇原有的平静和安宁，造成了极大的社会震动。1990年7月26日，上海市青浦县检察院以涉嫌故意杀人罪对犯罪嫌疑人王某批准逮捕。

该案被当地警方列为“一号命案”全力侦查，但多年来王某如石沉大海般杳无音信，始终没有到案，案件侦破一时陷入了僵局。

曙光重现，案件终于揭开真相

自1990年开始，该案的侦查人员换了一批又一批，始终没有放弃对王某的追捕。1998年，民警将其列为001号在逃犯罪嫌疑人上网追捕。在2011年的“清网行动”中，又将王某作为重点对象在全国范围内进行梳理排查，却一直未有突破性进展。28年后，案件侦办突然迎来了重大转机。

2018年初，得益于刑事侦查科技手段的进步，侦查人员重新对该案进行梳理。就在这次，通过技术升级后的人像比对系统，成功梳理出16名年龄和外貌与王某相似程度较高的人员，并分别提请当地公安机关协助查询。而在16名可疑人员中，一个名为“徐某”的安徽宁国籍男子引起了侦查人员的注意。经当地公安机关协查，该名男子户籍系从外省市迁入，且其身份证年龄与在逃犯罪嫌疑人王某仅差三岁，身份十分可疑。

民警当即赶赴安徽省宁国市，获取了“徐某”的生物信息，并立即与王某父母的DNA进行比对。鉴定结果发现存在亲缘关系，“徐某”的真实身份就是王某。追捕28年的逃犯终于现身了，侦查人员立即制定抓捕计划，成功将王某押解回沪。

一晃28年，王某早已不是当年的学生模样，他很快便承认了自己确系当年入室行凶案潜逃的凶手。据他交代，1990年自己在青浦某职业技术学校读书，还不满18岁，成绩不好经常逃学。在案发前几个月，王某曾几次被带到同学的哥哥（顾先生）家玩游戏。

在那个年代，“小霸王游戏机”在学生群体中较为流行，王某上了瘾，在游戏的世界里无法自拔。由于去过顾先生家几次，王某对其住址有些印象，但每次去的时候均没有碰到过顾先生的妻子和女儿。

在案发当天早上，王某又逃课来到顾先生家门外，发现大门虚掩着没有上锁，里面也没有声音，他以为没人在家。岂料，当王某在客厅里翻找游戏机时，顾先生的妻子卓女士听到动静，突然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陌生人在东翻西找，卓女士第一反应是家里进了小偷，她立刻惊叫起来，向门外大喊“抓贼啊！抓贼啊！”

王某被突如其来的叫喊声吓坏了，来不及解释自己的来意，冲过去试图捂住卓女士的嘴，不让她叫喊。卓女士退到厨房，随手拿起一把菜刀进行反抗，挣扎中割伤了王某的手臂，顿时鲜血直流。王某上前抢下了菜刀，将卓女士推搡到了卫生间里，两人撕扯和扭打在一起。王某在背后用左手捂住卓女士的嘴巴，用右胳膊锁住她的脖子用力勒紧。几分钟过后，王某感觉到手没劲了，卓女士也不再挣扎，松手后才发现卓女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王某顿时愣住了，呆坐到地上不知该如何处理。他没有报警和求救，反而想出了一个迷惑别人的办法，他在客厅内找到了纸笔，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我终于报仇了！”意图误导他人是仇家所为。写好字后，他用自己的外套将地板上的血迹擦干净，在准备逃跑时突然听到卧室中传来阵阵啼哭声。

他推开卧室门一看，摇篮里有一个婴儿在大声地哭。王某怕哭声引来邻居的注意，于是打开了床边的大衣柜，将婴儿抱起后扔了进去，关上门迅速离去。当民警赶到时，婴儿也已经没了气息。

漂白身份，结婚生子“变身”富商

“这些年我东躲西藏，过得并不好，有了新的身份后才敢结婚生子，近几年才逐渐安定下来，没想到还是逃脱不了。”王某在看守所向检察官说道。据悉，王某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王某交代，因被害人用菜刀割伤其手臂，案发后他手臂上绑着的绷带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在听到大家纷纷议论称顾先生家里死了人后，他心生恐惧，担心警察会找到自己，便连夜乘火车逃走，没想到这一逃就是28年。

那么王某被抓时使用的名叫“徐某”的身份证从何而来？经查询发现，王某在以“徐某”的身份生活的这些年里，曾两次受到处罚，系一名有犯罪前科的人员。

原来，案发时王某系未成年人，当时还没有身份证。在潜逃后的前几年，王某辗转长沙、广州等地，一直以乞讨为生，生活十分贫苦。后来，王某经人介绍学习了烹饪技术，于上世纪90年代中期逃至新疆，在乌鲁木齐等城市的餐馆打工。

1997年，王某在新疆奎屯市的一个餐馆做厨师时，认识了一名常来餐馆消费的老板。在得知这位顾客有门路可以办理身份证后，王某便称自己是一名孤儿，从小在新疆长大，请求老板为自己办理一张身份证。一个多月后，老板拿来一张身份证和户口本，户口本上只有“徐某”一个人的名字，户籍地是新疆奎屯市。

在取得新身份后，王某和朋友在奎屯市共同开了一家发廊。然而，合开的发廊并没有走正道，他为了快速挣钱，招揽了一些妇女在发廊内搞起了“皮肉生意”。1998年，发廊被当地公安机关查处，王某因容留妇女**被劳动教养半年。

王某被公安机关处罚后逐渐放下了戒心，认为只要有“徐某”的身份，即使再犯什么事也不用怕被人揭穿，开始思念起了自己的家乡和亲人。为了离家乡更近一点，1999年初，王某独自一人来到浙江省杭州市。

刚到杭州时，王某靠在西湖景区卖花为生。有一次，客户向王某预订了鲜花，并要求王某送到自己的公司里。王某携带鲜花来到客户公司，发现办公室内空无一人，桌上放着一块名贵的手表。他将鲜花放好后，顺手牵羊窃取了这块手表，然而，手表还没来得及卖掉，王某便再次被警察抓获。1999年10月，因犯盗窃罪，王某被杭州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一年零六个月。

出狱后，王某入不敷出，生活再度陷入了困境，他又做起了自己的老本行，在浙江各地的酒店里做厨师。几年后，王某开了一家火锅店，以“徐某”的身份结了婚，婚后来到妻子的老家安徽省宁国市生活至今，妻子先后为他生下了两个孩子。

经历了结婚生子，王某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工作劲头更足了，同时开了三家饭店，一年的盈利收入不菲，俨然“变身”成为一名富商。

2016年，王某将自己的户口从新疆迁到了安徽省宁国市，以为余生都将在妻子儿女的陪伴下安稳度过，却没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自己仍然逃不脱法律的审判。

“28年来我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睡着了也经常做噩梦，梦到警察破门而入把我抓走。”王某对检察官哭诉道，“被害母女其实与我无冤无仇，这些年我始终活在愧疚和自责中。我也无颜面对已经年迈的父母，以及我的妻子和孩子。”

“其实，去年我独自开车来上海参加培训，路过青浦时远远望了几眼。”王某默默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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