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生平传记,诗人马雅可夫斯基传记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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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诗人生平传记:诗人马雅可夫斯基传记出版:一段传奇的革命与爱情
1915年7月,彼得格勒连日阴雨,在莉莉与奥西普·布里克夫妇家中,时年22岁的苏联诗人马雅可夫斯基朗诵了自己的诗作《穿裤子的云》——“我可以变成无可指摘的温情的人,不是男人,而是——穿裤子的云!”布里克夫妇对这些诗句欣喜若狂,而马雅可夫斯基则无可挽回地爱上了莉莉。
1917年,俄国革命的发令枪打响,马雅可夫斯基与革命人民一起参加埋葬旧世界的斗争前线:“你吃吃凤梨,嚼嚼松鸡,你的末日到了,资产阶级!”这些充满力量的诗句使他的名字与革命紧密相连,与之伴随的还有布里克夫妇,这段充满传奇色彩的爱情与友谊持续了他们的一生。
6月12日晚上,围绕新书《生命是赌注:马雅可夫斯基的革命与爱情》的出版,译者糜绪洋和出版人魏东在衡山·和集和读者们分享了马雅可夫斯基交织着革命与爱情的一生。
《生命是赌注:马雅可夫斯基的革命与爱情》译者糜绪洋(右)和出版人魏东对谈
青年马雅可夫斯基:穿黄色女装的少年
1930年4月14日,年仅37岁的马雅可夫斯基选择在寓所饮弹自杀,身后留下13卷诗文。他的自杀成为苏联文学史上一个扑朔迷离的未解之谜。
由于诗作在国内传播广泛,马雅可夫斯基的红色诗人形象一度深入人心。在糜绪洋看来,早期的马雅可夫斯基与人们的想象截然不同,他喜欢穿黄色女装、粉色夹克上衣,宛如当下流行的“女装大佬”。有时他演出时,警察警告他不允许再穿这件女装进场,但他会把女装交给粉丝夹在报纸里带进去,到了舞台再换上。
早期的马雅可夫斯基已经确立了自己未来主义的信仰。1912年,他和未来派诗人布尔柳克出版了俄国未来派的第一本诗集《给社会趣味一记耳光》:“把普希金、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等从现代的轮船上扔出去。只有我们才是我们时代的面貌。”大胆的诗句在当时的社会引起巨大反响。
未来主义最早起源于意大利,传到俄国后分裂成诸多类别,例如未来自我派、诗歌顶楼派、离心机派,马雅可夫斯基属于“立体未来派”,这个流派通常被视为最能代表俄罗斯未来主义的流派。
糜绪洋介绍,未来主义者喜爱奇装异服,例如穿高级礼服,戴一顶大礼帽,胸前的纽扣孔里不塞纽扣,而是塞一根胡萝卜,在大街上招摇过市。他们的表演作品更是惊世骇俗,大多都在挑战社会既有的美学趣味。
“当时的观众往往是资产阶级或贵族出身,他们习惯于文人、艺术家在现场表演甜蜜的作品,再恭维恭维观众,没想到来了一群野蛮人,朗诵的东西要么完全无法理解,要么格调低下,要么干脆就是在辱骂观众。可以想见,未来主义在当时社会遭受的巨大争议。”
例如马雅可夫斯基的代表诗作《略谈几句我自己》,开篇第一句是“我喜爱看孩子们怎么死去”,一反人们对孩子们惯有的“天真无邪”“需要保护”的认知,诗歌发表后,在媒体上遭遇排山倒海的恶评。
成名作《穿裤子的云》也反映出马雅可夫斯基颇为纠结的内心世界:他可以因欲望而发狂,也能温柔无比,“穿裤子的云”这个意向也是如此。“云”象征纯洁无瑕,但“裤子”在当时的苏联是一个不登大雅之堂的词汇。在糜绪洋看来,“穿裤子的云”就和马雅可夫斯基本人一样,是一个复杂的双重意象,一面是温柔,一面又是无礼和粗鲁。
“马雅可夫斯基是一位双面诗人,他表面上漫不经心,内心深处却充满巨大的悲痛——生命充满苦难、忧愁和孤独。或许在他眼中,人类的生命越早结束越好。”糜绪洋表示。从这个意义上,他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有相似之处。上帝在他的许多作品中都挥之不去,有时候上帝是他的对话者,但更多时候上帝是他的头号敌人,他要和上帝殊死搏斗。
衡山·和集现场观众
“模范苏维埃家庭”
比马雅可夫斯基的自杀更扑朔迷离的,是他“花花公子”式的感情世界里一个又一个爱情故事。与他紧密关联的是一位杰出女性:莉莉·布里克,她是马雅可夫斯基一生挚爱,马雅可夫斯基几乎把自己所有的诗歌全都题献给莉莉,许多诗篇描写的是莉莉和自己的生活。
马雅可夫斯基认识莉莉的时候,她已经和奥西普·布里克结婚了,但马雅可夫斯基仍然对她紧追不舍,最终他们组成了一个三人家庭。“这个家庭更像是一个创作小组。莉莉是马雅可夫斯基的灵感源泉,而奥西普则是智囊。奥西普是一个知识渊博的诗学研究者,他尽管智慧,却是个冷淡的人,虽然跟莉莉结婚,但两人维持着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关系。”
莉莉则恰恰相反,仅有马雅可夫斯基一个伴侣远远无法满足她,她仍然不断在外寻找新伴侣,这个古怪的三人家庭在当时的彼得堡尽人皆知。
“在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苏联文学史中,莉莉的名字常常会冷不丁从哪里冒出来,你会发现很多人都曾是她的男友,或至少和她有过暧昧关系。”糜绪洋说。虽然莉莉在历史上主要以马雅可夫斯基的缪斯而闻名,但她本人也多才多艺,她演过电影,当过导演,马雅可夫斯基在俄国内战时期为俄通社绘制的海报也有莉莉的手笔。
苏联早期,对于婚恋、情爱的观念较为自由,许多布尔什维克主义者继承恩格斯的看法,认为婚姻是私有制的表现,一夫一妻制就是对妇女的占有。苏联革命家亚历山德拉·柯伦泰曾提出著名的“杯水理论”:“人满足自己的情欲应该像喝一杯水一样容易。”表达对一夫一妻制度的反对。
“既然当时的目标是取消私有制,长远来看婚姻也必须被取消掉。”糜绪洋说。这样来看,马雅可夫斯基和布里克夫妇的三人家庭不仅不能算是异类,反而应被视为模范家庭。
除了莉莉,她妹妹埃尔莎的人生亦十分传奇。埃尔莎早年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万人迷姐姐的阴影之下。一开始籍籍无名的马雅可夫斯基是埃尔莎的男友,在布里克夫妇家朗诵了《穿裤子的云》后,既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也改变了布里克夫妇的命运——马雅可夫斯基从此爱上了莉莉。埃尔莎在十月革命后嫁到法国,随夫姓特里奥莱,但这段不成功的婚姻很快就结束了。她在法国一度穷困潦倒,直到与法国大诗人阿拉贡走到一起。“从此她与姐姐平起平坐,她们各自是一个伟大诗人生命中的女人。”
埃尔莎本身也是作家,二战中,她和阿拉贡一起用文字激励法国的抵抗运动,后成为史上第一位拿到龚古尔文学奖的女作家。
2、诗人生平传记,诗人王子俊去世
王子俊,1967年生,四川攀枝花人。诗歌小说散见于《人民文学》《诗刊》《诗收获》等,获第八届扬子江诗学奖。2022年10月2日因病去世。
王子俊诗选
夜行金沙江大峡谷有感
选那么一天,我们还是可以迫使自己
从容下来。
不断闪现的月光,钻透嶙峋的陡坡。
多少年了,金沙江一直停歇在谷底。
水静,流深。
有时候,风吹过,像有别离一样哀号。
再想想这一辈子,
的确也没有什么值得争吵。
中年在大峡谷
其实,我来不来环顾,这些都是
最陡的青山。
一弯江水,
一样会重新流走。
一样不会带走,这驮在马背上重物一样的
云雾。
想想多少个万年,
开着火车已过,此刻的
缭绕不过是暂时的缭绕。
……雾敞开了,金沙江伞兵一样突现。
雾围过来时,就像高压锅盖
包紧群山,
抓牢江湾。
……我知晓的意义也不要谈了,
江水走了多少年,神迹
就坍塌了多少年。
灵魂早没有了重量,有的不过是夸大的
扑腾。
唯有麻鹬的鸣叫,来自胸腔,它拯救了孤独。
宿醉白马林场
山凹处,稀罕的泉眼,
这雏菊般的小盆骨,它真让我着迷,
它让我整夜不忍入睡。
或者说,山峰有影,
山风驱动着自己的小齿轮。
林场,
有循序的形容术。
栾树上,掉了魂的蝴蝶,似带红的美学。
那些散落崖边的,构树与桤木,
虽是少量,
往往充满了不确定性,
像杂乱中,我翻出的一截多年前的松树桩。
在白马林场当醉客,这真不是一件容易干的活,
像每个人,
并不会都情愿给自己预约一块,易坏的石碑。
山间叙
一想到山间那些烫手的历史,
我们便开始谈论,
萧瑟
像马上要下来的暗。黑沉沉,一大片。
危机,也往往让人始料未及。
像枯枝上,几只斑啄木鸟,
用唇喙
嘟地一下,就封住了,槭树林落下的灰寂。
我们一谈及,岭上松涛深藏。
从云南出发的大风,
像脚起泡了,
干脆就让那些变形的晚云,落到了四川。
傍晚的水池
傍晚不过是一块旧灰布,先遮盖红椿树的
黑枝杈,然后才是
下面带廊桥的水池。
浑水一米见深,混杂多样的轰响。
集体的鱼群
让整个白马林场有了发光。
池水很安详,
……今年的睡莲刚悬在水面。
马上的月色,很快会抚慰水上那三只白石
雕刻的大鹅。
选自《诗刊》2021年4月号下半月刊
编辑:王傲霏, 二审:曼曼, 终审:金石开
编辑:王傲霏, 二审:曼曼, 终审:金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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